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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贺红】追光

刚入的坑,贺红简直神仙爱情。

还是一句话宗旨,他俩是互相救赎。

一发完,HE。

OOC有。

不喜勿喷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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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

  贺天,我们完了。

 

2.

  传说中人与人的缘分只有三面,一面相识,一面相知,一面相伴。如果错过了任何一面,那便是最后一面了。

 

  莫关山不信这个邪。

 

3.

  精英学院,独立于任何一所公立大学,是全世界精英们都向往的天堂,每年有无数才子挤破脑袋往里面挤,无奈这所学院以难进价贵出名,即使成绩达到了要求,家里若是没有几个矿,也供不起孩子来这里。

 

路边绿地成片,天上白云成朵。良好的空气,及其有素质的人群,无一不显示了这所精英学院的威严。巍峨的建筑里,有一栋现代化的高楼格外突出。那里,是整座学院的核心,学生会大楼。

 

  学生会会长是一名研一的学生,也是一名律师,名叫……贺天。贺天独立于任何一名学员,他成立了自己的精英律师团,在学校挂名而已。

 

  而这座建筑的顶楼,就是贺天的办公室。

 

  “Boss,一定要这样吗?史密斯家族的败类,他已经这样逃掉三次审判了,您还要帮他么?”属下焦急的说着,颇有些义愤填膺。然而他也知道这样是徒劳的,眼前这尊佛只认钱不认人,他决定的事情没有人能改变。

 

  贺天黑色的眸子瞥了一眼桌子上的资料,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:“通知律师团从瑞典回来,准备这个案子。”

 

  属下见此不甘的抿了抿唇,最终还是点头走了出去。

 

  贺天把背靠在椅背上,重重的呼出一口气。余光扫到桌子上摆的一幅画,那是一幅抽象画,作者及其洒脱,整张画都只有黑色和红色,交织着,像极了欲望。贺天在一家拍卖会上看到这幅画,毫不犹豫的花重金拍了回来,时刻带在身边,摆在办公室里。

 

  他直起身子,凑到画前,几不可见的叹了口气,把画扣过来放在桌子上,转身出去了。

 

4.

  又是一年入学季,莫关山第一次踏在属于精英学院的地上,内心抑制不住的激动。他深呼了几口气,压抑着或许是激动,又或许是恐惧的心情办完了入学申请,又犹豫了一些,礼貌的询问了工作人员音乐社的的地址。

 

  他不知道贺天在哪儿,他只知道贺天在这所学院,他也知道,如果贺天在,就一定不会放弃音乐,那是他们one day的约定。

 

  莫关山回了趟宿舍,把包放好,急匆匆的出了门,直奔音乐社。

 

  到了音乐社门口,就在莫关山还在思索如何去找贺天的时候,他的脚步停下了。前方,有一个花团锦簇的被包裹的人,所有人都围绕着他,所有人都讨好他奉承他。贺天只是冷漠的看着他们,听着他们自说自话,时不时低头拨弄一下怀里的吉他。

 

  莫关山见到他的一瞬间,几乎是下意识的躲到了柱子后面,他不敢去看他,只能狼狈的躲在后面,喘着粗气,听旁边的人窃窃私语。

 

  “你看啊,那就是学生会长贺天吗?果然好帅啊!太高冷了,好喜欢!”

 

  “对啊没骗你吧,他从不对人笑,唯一会笑的时候就是在法庭上,不过是冷笑啦。只要他一笑,那这个案子肯定是拿下来了。”

 

  从不对人笑……吗?

 

  莫关山犹豫着,从柱子后面探出头来,又悄悄的看了贺天一眼。

 

  反正那么多人,你不可能看得见我的。他这么想着。

 

  像是心灵感应一样,在他探头的瞬间贺天的视线扫了过来,明亮的红色在阳光下显得愈发耀眼,贺天的视线,忽然定住了。

 

  红毛暗道一声完了,迅速把头转回来,抚着胸口把气儿捋顺了,在心里默念三二一,然后头也不回的悄悄溜走。

 

  红色一晃而过,快的让贺天几乎以为自己眼花了。他忽然皱起眉头,把吉他递给旁边的人,快步上了楼。

 

5.

  回到办公室的贺天已经荒废了一个下午,自从他成为学生会长,这是他第一个什么也不做的下午。

 

  他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操场上追跑的人,试图看到一抹红色的身影,良久,未果。

 

  贺天眯起眼,转身拿起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:“是我。帮我查一下,今年研究生入学的新生里,有没有一个叫……莫关山的。”

 

  “没有吗?”贺天的声音微微拔高,垂下眸子,“你再仔细找,真的没有吗?”

 

  挂断电话后,贺天突然松了口气,连带着仿佛一下午都不跳的心也渐渐跳动起来。他将自己陷在椅子里。在被刘海遮住的阴影里,贺天自嘲的勾起嘴角,喃喃道:“也是,他学习那么烂,怎么可能来这里。”

 

  他这么陷着,什么也不想做。大约过了半小时,手机开始不合时宜的震动起来,大有你不接我就不罢休的架势。

 

  贺天被迫从椅子里起来,看了一眼来电显示,咬牙切齿道:“见一,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。”

 

  见一欢快的声音从那头传来,仔细听,还有展正希的声音:“哎呀,你怎么这么凶,你看我给你传了照片,展希希终于毕业啦!帅不帅帅不帅!医科真是难读,要读这么久……”

 

  贺天正在敲桌子的手指忽然一顿,他说了句“挂了”,也不理见一在那头又说了些什么,又重新拨打了下午的电话。

 

  “还是我,帮我查一下今年本科新生入学的,有没有一个叫莫关山的。”说完他的名字,贺天的呼吸都屏住了。

 

  隔了一会儿,那头传来欣喜的声音:“找到了会长!还真的有一个叫莫关山的,不过这年龄可够大了,跟会长一个年纪了都。”

 

  贺天呆在了原地,电话那头后来说了什么他完全没听清,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:他在这儿,他真的在这儿,他来找他了。

 

  许是那边的人发觉说了太多这边却没有回应,不由得惶恐差事是不是办错了,忙叫了几声。贺天回神,嗯了一声,只听那边继续说道:“会长,莫关山在学院档案里的记录显示,他已经考精英学院考了五年了,去年莫关山的成绩已经达到及格线,但是由于付不起学费所以作废,今年莫关山的分数达到了全额奖学金的标准,这才来的。”

 

  心,在一瞬间被攥紧。

 

  精英学院有多难进,学费有多贵,他是知道的。他心疼的是,莫关山那么一个不爱学习的人,为了还债想辍学去打工的人,硬生生耗了五年,就为了来这里,找他。

 

  贺天挂了电话。撑起身子想去找他,外面一个人跌跌撞撞的跑进来,叫道:“会长,不好了!刚才您骂了老三几句,老三下楼后去喝酒,喝的有点醉了就有点委屈,说了您几句,然后被一个不知道哪儿钻出来的红毛小子给打了!”

 

  贺天的眼睛在一瞬间血红,他拽着那人的脖领子,吼道:“红毛呢?红毛受伤没有?”

 

  那人有点懵,下意识回道:“老大你不问问老三的情况吗……啊!红毛被老三打进了急救室,老三也没讨到好,肋骨断了两根。”

 

6.

  贺天赶到医院的时候,莫关山的手术已经结束了,人也从重症变成了普通病房。贺天吩咐人把莫关山换到最后的病房后,出来看到了老三。

 

  老三低着头,被人扶着,手臂也打了绷带,正一步一步朝贺天走过来。

 

  贺天别过头,淡淡道:“老三,你酒后殴打新生,我这儿留不了你了,你去海外分院吧。”

 

  “老大!别赶我走老大!”老三扑通一声跪下,牵扯到肋骨,疼的倒吸气。

 

  贺天也不愿再看,往医院外面走去:“我的性格你知道,我不想再看见你。”

 

  属下一路送贺天出医院,道:“会长,等莫关山醒了我就告诉他是您救了他。”

 

  贺天脚步一顿,头也没回:“不用了,你帮我问问他……”

 

  莫关山醒过来已经是第三天早上的事了,他这次打架打的够狠,要是贺天那个狗鸡在结果估计就要逆转了。想到贺天,莫关山情绪低了下去,他扫了屋子里一圈,没看到人,刚想按护士铃,门开了。

 

  “你是……?”

 

  “我是学生会的,路见不平拔刀相助,不用太感谢我。”开门进来的小哥就是那天晚上去送贺天的小哥,戴着个眼镜,斯斯文文的。

 

  “哦,那你和贺天……”莫关山想着贺天是学生会会长,那应该都认识他才对。

 

  “嗨,我就是个打杂的,贺天会长那种级别的我们怎么见得到?不过听说你和老三打架是因为会长?为啥啊,会长整日里不苟言笑,对谁都很冷漠,你为什么要帮他。”

 

  “才不是这样!”莫关山握紧了拳头,“不许你说他……你不懂!”

 

  眼镜小哥摆摆手:“你别激动,我说的这些都是公认的,我就是好奇,你和会长关系很好吗?”

 

  听到这句话,莫关山忽然像撒了气一样,靠在后面:“我不认识他。”

 

  眼镜小哥愣了一下,似乎没想到这个回答,他意味深长的一笑:“好吧,那你真是热心,我走了,你明天就可以出院了。”

 

  莫关山没有再抬头,想到那天那个老三说的话,他的拳头渐渐握紧,恨不得再打他一顿。

 

  “嗨,就贺天那种人模狗样的禽兽,早晚有一天老子要把他压在床上干,干的他妈都不认识。”

 

7.

  莫关山出院是两天后的事了,他一瘸一拐的走向宿舍,在离宿舍还有不到一千米时,突然觉得身子一轻,从左边胳膊下探出来个脑袋,把他整个人撑了起来。

 

  莫关山瞪大了眼镜,阳光下,贺天已经五年没有展露过的笑容尽数绽放,笑的一如当年:“还好我没来太晚。”

 

  不光是莫关山,连同后面贺天带来的人也一同惊呆了。贺天自从来到这个学院,就再也没有笑过,他们都不禁怀疑,贺天是不是没有笑这根神经。

 

  现在,事实证明,他们想多了。

 

  “贺……贺天?”

 

  “诶。”贺天好心情的一手撑着他一手揉了揉他的头,“这儿太小的,走,去我那睡。”

 

8.

  “我为什么要跟你回来啊!狗鸡!”半小时后,躺在贺天床上的莫关山发出怒吼。

 

  门外听着的小弟们一阵胆颤,红毛大爷啊,贺会长有洁癖,别说躺他的床上了,就连不小心的肢体接触贺天都会瞪死你,你身在福中不知福啊。

 

  贺天笑的人畜无害:“你打不过我。”

 

  “狗鸡!那是我受伤了!等我好了再试试?”莫关山气不过,大吼。

 

  贺天就看着他,叹了口气,收敛了笑容,走到门口,对着门外说了一声让他们都回去。

 

红毛被贺天忽然的转变吓得够呛,抓起手边仅有的防身的抱枕,看着贺天一步一步走过来:“我我我我警告你,我还病着呢,你你正常点啊!”

 

  贺天径直走过来,抓过他手里的玩偶扔在了沙发上,把头埋在莫关山肩膀那里,连呼吸声都清晰可见:“莫仔,别动,让我抱会儿,就一会儿。”

 

  莫关山垂下眸子,没有受伤的一只胳膊反手抱住贺天:“嗯。”

 

9.

  良久,贺天突然张开嘴,在红毛露出来的白净的脖子后面那里狠狠咬了一口。

 

  红毛疼的浑身一颤,却没有说话,只任由血流下,染红了衣服。

 

  半晌,贺天松开了嘴,满意的看了一眼红毛:“好了,我们扯平了。”

 

  “什么???”红毛疼的呲牙咧嘴,“什么扯平了?”

 

  “为了你五年前放我鸽子啊,你知不知道我那天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,在你家楼下等了你一夜,你家灯都灭了,你睡了都不来见我。”贺天起身去厨房给红毛倒了杯水。

 

  红毛接过水,却不说话,死死的瞪着他,眼睛越来越红。

 

  贺天吓了一跳,浑身不自在,只听红毛说:“所以你就因为这个,跟我断了联系五年?那天晚上,我妈犯了急性胃炎,我送她去医院了,一直忙到后半夜在医院睡着了,转天醒了我想找你,找不到了。我妈病了我很慌,钱也不多了,我只想找到你,告诉你我害怕,贺天,你说过不会再放我一个人了,你个狗几把果然是个骗子!”

 

  莫关山语气凶的要死,眼泪却不受控制的往下流。

 

  贺天慌了,扑上来给红毛擦眼泪,那眼泪却越来越多,贺天干脆亲上他的脸,把所有泪尽数吞下肚子。见人情绪稳定了一下,忙道:“我不知道,我哥前些天来找我说要送我去国外,我拒绝了,那段时间你对我很冷漠,我觉得你变心了,于是想约你出来谈谈,顺便说一下出国的事,可是你没来。我心灰意冷,可想着如果去了国外就真的见不到你了,才答应了考这里的事。莫仔,我错了,我不知道,我应该后来查一下的,我不该怀疑你,对不起,对不起。”联想到他考了五年精英学院的事,贺天更是心里绞着疼。

 

  莫关山说不出话来,只能瞪着一双眼。贺天大大方方,任由他瞪,心安理得帮他身子上的伤口换药,再把脖子那里简单的包扎了一下,如果不小心碰到疼的时候红毛还会哼哼两声,贺天顿时就来了精神。

 

  可是包扎好了红毛好像也没有消气的意思,贺天想了想,脱了上衣,凑了过去:“要不也让你咬一下?”

 

  红毛恶狠狠的啐了一口:“滚,今晚你出去睡沙发!”

 

  贺天万般不情愿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再惹红毛,只能夹着枕头落荒而逃。

 

10.

  半夜里,红毛起夜上厕所,看到贺天缩在沙发上,整个人缩成一小团,手臂紧紧护着脑袋,眉头还皱着。这姿势对于一个这么大的男人来说有些可笑,红毛看了看客厅阴暗的灯光和厕所门前特意留的灯就知道,贺天怕黑的毛病还是没好。

 

  莫关山叹了口气,搬了个椅子到贺天旁边,犹豫了一下,还是从后面抱住他,盖上被子相拥而眠。

 

  如果仔细看,不难发现,贺天的眉头渐渐舒展开了。

 

  第二天一早,莫关山发现自己躺在床上,贺天不见踪影,他起身,桌子上有贺天留下的早餐,还附了一张纸条,贺天特有的飞扬的字体在上面: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,不太会做早餐,你凑合吃。

 

  莫关山难得面带笑意,坐下来拿起贺天做的三明治,浅浅的咬了一口。

 

  “呕!!!贺鸡巴天给老子滚回来!!!”

 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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